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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谦在玄阳观待了一个月,天天泡在藏书里,想寻找记载佐证他的猜测,比如柳灵童。
柳灵童是柳树雕刻成木童模样,施以术法,柳木童生灵,能预测吉凶,这从另一角度看,与造神过程很像。
不过,藏书里关于柳灵童记的记载,后边有解释,说是相师学了口技,托以柳灵童,来保持神秘。
除了柳灵童,还有邪神之类的,到后边也都有解释,是邪术师为了敛财,托以神明。
这让解鸣谦有些郁闷。
这和走近科学有什么区别?
“鸣伢子,鸣伢子。”门外传来一道惊慌且忙的声音,解鸣谦掩上书籍,放回书架。
他走出书房,瞧向来人,是萍婶。
解鸣谦迎了上去,“萍婶,怎么了?”
萍婶一把捞住解鸣谦的手腕,急匆匆往外走,“鸣伢子,从文那小子忽然发癫,在家里乱砸乱跳的,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看起来像是中了邪,你快去看看。”
“好。”解鸣谦跟在萍婶后边,赶紧往外走。
在做午课的程铭礼见状,连忙放下木鱼,关闭音响,将门和道观给关了,踩着山阶往下跑。
程铭礼速度快,解鸣谦他们速度也不慢,程铭礼追上解鸣谦时,已经进了村。
瞧见解鸣谦,留守在村里的五六十岁往上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喊道:“鸣伢子,你到了,快去看看叶聪家的从文,不太正常咧。”
解鸣谦匆匆忙忙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这就过去。
叶从文家近年修了个小楼房,二层楼的,外边带晒谷坪,晒谷坪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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