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狠辣,恨不得将幕后之人揪出来斩成数段。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祸,要这么对他?
若他不知道这个,前脚刚娶媳妇,后脚自己或者他爸出了意外身故,这不是纯纯恶心人?
知道真相后,活下来的那个,如何能面对那个新娶的妻子?
那个嫁进来的女孩子,又多无辜,沾染这等晦气的事?
太恶心,也太恶毒了。
不仅仅是杀人害命,还玩弄人心。
他到底和谁结了仇,要这么对他?
见周山泉露出好似吃了几百斤屎一样的表情,解鸣谦安抚得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山泉似哭非哭,“今年过年,其实我准备相亲了。”
只是因为年前,和解鸣谦打了电话,又拿了符箓回来,才想着缓一缓,等家里的这些事解决了再琢磨着找媳妇的事。
如果没有解鸣谦插这一手,便算他休息得再不好,也会想着先相一相。
解鸣谦吃惊,“你才二十——”
“二十四,可以考虑结婚了。”周山泉道。
解鸣谦:“……”
好吧。
他望向程铭礼,“继续。”
程铭礼又继续往上,到第三层仓库,指着房梁道:“那里边也藏了东西。”
周山泉用梯..子.爬上去,锤开木头,从里边掏出一个小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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