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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乐道许久后,他们反应过来,诶,不对啊,鸣伢子跟着有钱爸妈走了,他们找谁看风水看相看日子?
习惯了老道士和鸣伢子的神异,镇上那些先生,他们怎么信得过?
当然,这是后话。
村民离开,道观只剩下解鸣谦一家,解鸣谦对解父温和笑道:“您坐。”
常年修道,解鸣谦身上自有一股让人沉静的气势在。
解父听话照做,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上,他擦擦眼角,正准备饱含深情地道一声,“儿啊,你在外受苦了”,话出口瞬间,蓦地发现,他身下坐着的是降香黄檀木沙发,一套几百万,他家里那套,都没这套贵。
解父一滞,现在当道士,这么有钱的?
他抬头,视线打量周围,视线凝住。
那博古架是小紫檀打制,上边插着桂花的白瓶,是汝窑?
怕自己看错,解父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先嗅木头香味。
解母从自己情绪中慢慢冷静,察觉到自己窝在儿子怀里,儿子耐心拍打她的后背,像是她曾在他小时候做过的那样,母子关系瞬间颠倒。
这让她感到温暖的同时,又觉得不好意思。
她没给儿子留下什么坏印象吧,比如不靠谱什么的。
她坐直身子,用手帕擦干眼角眼泪,“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偏头,见房子装潢简陋、没多少家具,又悲从心来。
她在家里好吃好喝,贪玩享受,她的儿子却在乡村山上,过着简朴清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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