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许多。
他稍稍分开嘴巴,含住贺曜的唇瓣,学着贺曜平时对自己那样,稍稍用力的允。
贺曜被这样的小动作勾得心痒,嘴巴也不分开,就这样抱着人直接进了卧室。
贺曜将林启放到床上,两只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反客为主,没多久就将林启吻得晕晕乎乎的。
林启感觉到身上多了丝凉意,才发现是贺曜的手在自己衣服里捣乱。
他乱成一团糊浆的脑袋稍稍清醒,干哑着声音,“我还没洗澡。”
贺曜吻上他的喉结,声音低哑,“没关系。”
林启还想说什么,可最后的一丝意志力却被慢慢吞噬,最终消融在不同于往常的、令人愉悦的情绪里。
第二天,林启是被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刺醒的。
他才刚刚一动身体,藏在被子里身体便传来一阵阵的酸痛,毫不夸张的说,动一下,就像要散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