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近的人,旁人根本没机会接触到。
朱全昭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的枕边人,他心道不好,立马叫人看住了杨府,绝对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进去。
而他自己则火速回通济坊去,他到时,自己养的那只金丝雀没在宅子里,朱全昭猜她是?找机会动手?去了。
朱全昭气郑维桢不肯跟他好好过日子,还要陷他于不义之地,怒目一瞋,拔刀劈开?了房中案几。
这女人最好别被他逮着,否则……
“这么大火气干什么?”郑维桢扇着团扇,出现在门口。
朱全昭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说,你方才?去干什么了?”
郑维桢翻了个白眼,很嫌弃地用?团扇拨开?钢刀,道:“还能干什么,外面人声?鼎沸,我当?然也出门看热闹去了。放心,我小心着呢,没伤着你的好大儿。”
朱全昭疑惑地打?量着她,把刀尖支在地上,问说:“只是?出门看热闹,你拿我腰牌做什么?”
郑维桢喊冤:“谁拿你腰牌了,是?你自己马虎,将物件遗落在我这儿,这也要来冤我吗?”
说着她踩着莲步走进内屋,挑开?妆匣,假装从里面拿出腰牌,实在挡住朱全昭的视线,把腰牌从袖中取出。
“哝。”郑维桢拿着腰牌在朱全昭面前晃荡:“是?不是?这个?成天就会疑心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腰牌做坏事去了?哼,要是?这么信不过我,趁早和我断了,等我把腹中孩儿生下,你就把他抱走,我与你一别两宽。”
朱全昭摸着自己的腰牌,心里的猜测又?动摇起来,暂时相信了郑维桢的清白。
此时杨府里,贵妃打?发了众人,正抱着冯遥刚生下的女儿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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