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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丞问:“你不是有个先生嘛, 我又不收徒,你请教他去。”
杨绩笑?着?说:“舅舅说了, 他可以教我做人?,但怎么做官还得请教朱大人?您。”
嘿,朱友丞放下鸡腿,姓温的什么意思,是说他做人?不行?,做官倒溜须拍马有一套吗?他冷笑?:“我若会做官,年轻时?就不会被贬到洛阳去,这些难道你不知道吗?”
杨绩便说:“所以在下请教的是如今的朱大人?,而不是年轻时?的朱大人?啊。”
朱友丞失言,片刻后又咬牙说:“姓温的倒把你调教的口?齿伶俐。杨绩,我要是你就立马打?道回府。贵妃的余荫足够你这辈子吃用了,江南道的水太深了,即便是我也没把握全身而退,你还是不要淌混水了。”
桌上只剩下杯中酒,杨绩一饮而尽:“朱大人?,我意已决,请大人?不吝赐教。”
朱友丞和这个愣头青说不清楚,一脚把杨绩踢出马车,但他还是默认杨绩每日提着?酒来找他,一来二去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金秋,团哥儿转眼?就满一周岁了。因为还在国丧,并不好大张旗鼓的为个小孩儿庆生。杨小满也早就和李裕锡说好,不许为了孩子招摇,依旧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就行?。
李裕锡正?抱着?孩子玩呢,他拿着?一根孔雀尾羽逗着?团哥儿玩,孩子的手快摸到尾羽时?,做爹爹的又故意抬高手,让孩子再想办法来拿。
团哥儿是个温吞的脾气,明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皇子,却并没有养出霸道的脾气,爹爹几次三番逗他,他也不生气,抓着?爹爹的衣襟想站到爹爹腿上去抓孔雀尾羽。
如此又玩了两回,李裕锡才松手把尾羽给了团哥儿。杨小满坐在窗边向团哥儿招手:“到娘亲这儿来。”
团哥儿啊啊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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