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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在对方耳中是什么意味,又会不会听取,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穆云翳那一掌将燕南回打成了个病秧子,以这副身体去争夺皇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加上无疆神教被瓦解一事于四皇子得利重大,萧朗借机从他口中要得了穆云翳的赦免状,带着一帮弟子接着赶路。
经过一场大战,几个弟子都显出疲态,他们没走多远,便在邻地一家酒楼落脚歇息。
萧朗去街上为所有人买了药酒,一一送到房间,安抚过他们的情绪后,才敲开了穆云翳的房门。
他像个恶霸一样将穆云翳的上衣给扒了个干干净净,一拍他的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
又从怀中宝贝地掏出几包药粉,一边替他包扎,一边龇牙咧嘴,仿佛受伤的人是自己一样。
穆云翳听着后头不断的吸气声,忍俊不禁,回头握住他的手,被轻轻打开。
“不疼,你不必难受。”
“我不是难受。”萧朗给穆云翳包扎完,几乎半边身子都被绷带和药粉占据了,他望着这一片白,故意气他:“我是佩服你,你那架势是真不要命啊,挨了这么多刀还一个劲地朝最多人的地方冲,我手下这是皮肉还是铜墙铁壁?”
萧朗一刻意刁难人,就说明是真的生气了。穆云翳沉默不语,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半晌才慢吞吞地转过头望了眼他,嘴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哄他开心。
萧朗看着他这样,只觉得他像只难撬开嘴的大笨牛。
“算了,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萧朗顿了顿,道:“不过能让你冲动的人已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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