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台上男子,稀松平常的问道,是毫无羞耻心的最佳代表。
「嗯,我之前在台北一间女校教书。」
「听起来怎么样都会比我们这里好呀,你怎么会来?」
「对我来说这里是我的远方,不是距离的关係,而是当你心里有一件想要实现的事情时,你所前往之地皆是远方。」老师没有明确回答,面带微笑,说起了某种道理来。
阿清露出了摸不着头绪的困惑表情,显然拐弯抹角的话他听不懂。「你知道这是甚么意思吗?」他于是转头看向我,问。
远方。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只觉对这句话似曾相识,有人曾经说了差不多的话,且在逐渐模糊的回忆中,说话的人并没有随之淡去。
「……矫情。」这是我的回答。
「老师,骆华说你很矫情。」这算是白目还是打小报告啊。
「你这傢伙。」我立刻朝他踢了一脚,可他一点也不痛,而我也根本没有踢到半点。
「哈哈哈哈,的确如此,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也会这么想。」老师的模样倒也不算尷尬,下一秒,他的目光便直直的望向我。「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矫情毫无意思。」
我不禁低下头,闪躲他的目光,自己虽时常质疑他人,却不擅面对他人的义正严词。
我不喜欢这个老师,不喜欢这个人。
他不像我在这个镇上遇见的任何一个人,他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圆滑与自信,也不会因为被质疑而轻易退缩,也许身为老师就是必须那样,得比我这样讨人厌的傢伙还要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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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阿清将手中的篮球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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