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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顾知安这才想起那时一鸣道长在王府时林昭并没见过,解释道:“是来过王府的一个老道士,看上去有那么点道行,当时说过我有血光之灾,也算是应验了,如果是他的话,这也是旧人重逢,怎么他去了北辽做什么狗头国师了。”
林昭皱眉,“血光之灾?那么早就和你说过?”
“所以我说,他有一点道行,那会儿我才从抚州回洛阳,一回去这老道就胡说八道,爹还留他在府上住了好一阵。”顾知安摇头,“想不到,他居然到了北辽,看来,有点难对付,难怪室韦宪在这上面栽了一个跟头。”
室韦都护府和北辽对阵多年,对于北辽的行军作战应是极为熟悉,这回却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连吃几回败仗,不应该的。
这才多长时间,便已经推到了后面的两道防线。
“他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你可问住我了,我可不知道,这得去问老头,我让十四加急传书回王府问问,弄清楚来历也好想应对之策。”顾知安摇头,同林昭走进替他们准备好的营帐。
让守卫退出去,顾知安走到案桌旁立刻提笔写信。
事关沧州,不能不急。
林昭在一旁看着,听得外面士兵的声音,眉头就没舒展开——清河镇时以为已经是尸横遍野,谁知这回更难。
幸好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情况,只是沧州重镇,要怎么守住北辽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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