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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着的顾知安终于开口,盯着那枚朱雀牌笑了笑,“你说她傻不傻,要是早些回京城,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这八个月已是偷来的。
“知安。”
“想恨,却不知道恨谁。”顾知安忽地收紧了五指,盯着桌上的信,“她死了,林昭,我以为她会嚣张一世,就算是老了。”
八个月里,身中剧毒只能卧床,一想到顾知妍偷来的日子是这样的,顾知安心头忽然像是针扎一样疼。
那么骄傲的藩阳王府郡主,竟然这样死了。
看向外面微白的天色,林昭负手站在桌前,垂眼盯着赫连的字迹,“有我们在一日,就能护着她一日,死了,也还有别的人继续护着她。”
顾知安起身朝外走,“今日起,咱们王府多了位郡主。一会儿就让三斤把这消息吩咐下去,再让厨房置办一桌满月宴,要让顾知妍知道我们亏待了她女儿,我怕夜里做梦都能梦见她。”
看着顾知安的背影,林昭松了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她活着的时候我守着她,她死了我自然也不能离她而去,孩子的名字我们都没有取,平时也都是胡乱的喊着,等你们见到孩子的时候应是满月前后。”
“知妍临终前说了,孩子的名字别让王爷取,说王爷取的肯定是个不好听的名字,让林昭取,林昭心细肯定能取个好名字,别像她一样福薄。至于称呼,她这个人心眼小,只许叫你们舅舅不准瞎认父母。我说她平时也不是个话多的人,怎么要走了一个劲的说话,要不是——说着说着她说困了,我扶着她睡下,刚写到这儿,想问问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便……走了,走时不痛苦,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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