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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色,顾知安抬头踱步,“今晚的月色真好,这太傅府就是不一样,王府的月亮可比不得这里的月亮圆。”
“夜闯民宅,按大秦律例,在牢中劳作一年才可放出。”
“……你不会这么绝情打算报官吧?”顾知安慢慢靠过去,盯着林昭,见林昭表情还好,又凑近了一些,“真的生气了?这件事情我替老头道歉,我事前不知道,但知道后没有和你坦白是我的错,可和你坦白了不怕你生气和我闹脾气,所以——”
瞥一眼顾知安,林昭脸色一暗,转身就要往里走。
顾知安挠头,上前一步把林昭拉住,“林昭,这件事情等我到了地府的时候亲自去给张之蕴道歉,他要我替他做牛做马都行,但这一世注定他只能得这个结局,如果不是这样,那道圣旨你是不是至死都不会请出来?你不请出来,是你死还是我死,还是我们这些人都一块死?”
现在的嬴烙早不是以前可以控制的小皇帝,有了王毅,嬴烙想做的不仅仅是亲政,他还想借用王毅这把刀铲除异己。
任何一个帝王到了这个时候心里想的是对权力的绝对控制,而不是分权,也不可能分权。
只要藩阳王府还在一日,嬴烙的心就不可能真正落下。
去往西凉前,顾知安以为林昭暴露身世能让嬴烙改过,能让他明白,藩阳王府如今和林昭牵在一起,就不可能反,因为林昭不会反,会千方百计让藩阳王府护主大秦的江山,护住嬴家的社稷。
即使不可能,林昭也会说服顾知安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但他错了,嬴烙根本不会因为林昭是他哥哥而改变对藩阳王府的忌惮,更不会放过藩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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