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无视少女的眼泪继续挺腰,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发出下流的啪啪肏弄声。阳葵抱着木板,以为真的会被弄到掉出去,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可怜,到了后来,已经完全和做爱没关系,变成了毫无缘由的恐惧发泄。到了这一步,任谁都会觉得厌烦或者败兴了,但吉冈隼仍然不为所动。
和肌肤一样呈现蜜色的粗涨性器嵌入松软后穴,长钉般将女孩娇小的身体压在木板。令人不安的嘎吱响声。
说没有恨是假的。但如今的做法不是报复。
她被多少人操过,卖过多少次身,事到如今再在意那些也没意义。他不是因为这些事有意折磨她。
阳葵从来不会在意隼的感受。吉冈隼也从来不管她是否痛苦。这只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虽然、一切开始之前,尚未发生关系的时候,两人都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份地步——
阳葵玩偶似的蜷缩着,被他用锁喉的姿势从背后拥抱,夹在木板和异性坚硬的胸膛中央,哭到身体抽搐,菊穴却被性器搅得湿软渐熟,渐渐透出与私处相似的嫣丽色彩。事已至此,少女的哽咽终于带上情欲的娇吟,幼猫般细细的喘息,伸出软红舌尖,讨好地轻轻舔起他的指尖。
——那也是,没办法挽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