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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最低等级的巡查,一两个月才能攒下和她上一次床的钱。他能帮上她什么忙?
是可以安慰她两句。
安慰了又有什么用?
她能辞职吗?能拿到钱吗?能还上债吗?能不挨打吗?伤能不疼吗?
身体伴随呼吸向下沉。呼吸。空气中的灰尘吸进肺里,更不干净的浊气吐出来。性爱和血的气味到处弥漫,涨满肺泡,压迫溢出。
起伏胸膛压着少女湿润的脸。
她上身穿着衣服,双手攥住他的衣角,但但下身是赤裸的。腰身陷下,臀尖翘起,腿根晶莹黏润,正收缩着往外流精。
太田遥很累了。
疲惫状态的生理激起让身体更加倦怠。
路上他还很兴奋。走到她家楼下,看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白西装、慢悠悠走下楼的金发青年,却忽然有些退缩。这时候他被欲望驱使,没能完全放弃。但走到她家门前,被日光炙烤脊背时,炽热的退意快要将他淹没。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
她的脊椎骨又细又长。像猫的尾巴向下蜿蜒。
太田遥总是做蠢事。
比如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比如之前把陪酒女的熟客抓进留置所。比如在巷角把自己的警服弄脏。比如一次又一次忘记规矩,惹怒前辈,在众人面前鞠躬道歉。好像世上一切不合时宜的事都被他做了。但这些事加起来,都不如对上门缝中女孩盈盈的泪眼那一刻脑海中的念头愚蠢。
他觉得她应该站起来。
花蜜的味道。
空气中弥漫橙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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