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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浅蓝色的警服散发出浓郁的铃兰香。昨天下午匆忙洗过晾干,可能、洗衣液洗得不太干净吧,香味浓得使人眩晕。
窄巷逼仄的空间。
柔顺微卷的银发掉下几缕、眉宇间点缀着,紫瞳愈发像是珠宝柜台中闪闪发亮的水晶。
像是昨天突兀跪在阳葵腿间一样。
今天、犬类似的青年警官急促喘息着,紧攥阳葵的手腕,蓦然含住了她的嘴唇。
时间太晚了,月亮即将消失,澄明清澈的银凉辉光渐渐稀薄。投向窄巷的光更加熹微。不远处、街道边的电线杆上绕着错杂的深色缠线,夜风吹过,缠线晃起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晚上的蝉似乎不叫。
唯独听见滋滋作响的水声。
口腔深处、异性存在鲜明的舌头占据唇齿空间,笨拙而狂热地缠绕深处躲避的小小软舌,却每每被瑟缩躲避。这感觉像是口交。口腔的深处、被男性的一部分进入了。但是又完全不同。
阳葵混乱起来,内心深处涌动奇怪的困惑。接吻是与性无关的事情。两边的嘴唇接触、舌头缠绕,只是没有意义的肢体相触而已。她想不出这有什么值得投喂的——可对遥来说,好像并不是这样。
巷子很窄。
异性的下半身、膨胀的性器位置,正在身体的一隅摩擦。
下腹部又一次涌起奇怪的热度。阵阵燥痒、腰部不禁发力的感觉。
阳葵是高潮过的。
她是体味过性的快感、明白尖锐得仿佛岩浆吞没的性交快乐的女孩子。
但是、被客人带走,在酒店房间用身体侍奉的感觉,和在深夜偏僻的巷子接吻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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