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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大,太黑了,一关灯,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那些声音,又会出现在我耳边。”
薛白用鼻尖顶了顶顾扬的后脑勺,在他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那现在呢?”
“现在不一样了。”顾扬放下相框,握住薛白的手,“你说的,一切都好起来了。”
书房的窗帘也是白色的,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落到窗口的枝条上,呆立片刻,又扑棱棱的飞走了。
顾扬吻了一下薛白的手腕:“谢谢你。”
嘴唇是温软的,贴在手腕上。楼下厨房的水烧开了,壶哨一声接一声的响起。
“水开了。”薛白说。
“嗯。”顾扬应到。
“口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