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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薛白边撸猫边闲聊:“小时候,我和我姐就这么高。”薛白大概比了个高度,“我家养过一只狗子,不理我姐,只理我,别的狗都在沙地里滚得欢,我们家这只,不浪,也不跑出去玩,就天天蹲在我前面,眼巴巴的看我。我要坐下来了,它就爱把脑袋放到我的腿上。”
“可能因为我从小就很帅。”
“……”
薛白早就习惯了和这位蒙面酷哥的相处方式,面上看起来冷漠寡淡,没什么兴趣的模样,实际上在静静的听,不出声打断他。
和他的同桌一个样。
薛白继续说:“不过后来它走丢了,我和我姐哭得昏天黑地,都为它立了衣冠冢了,谁知道狗子三个月后又自己找到路跑回来了,浑身的毛脏兮兮的,谁也不亲,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的衣冠冢刨了。”
薛白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笑了一会,顿了下,说:“后来,狗子年纪大了,真的走了。”
“看它日渐老下去,昨天还好好的蹲在你的面前,隔天就发现在窝里没气息了。”
“过了挺久了,这种感觉,现在想想还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