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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星小雪一直说到大雪纷飞,发梢和睫毛都染上了一层白霜。
听车队的朋友说看到他时,他被冻得几乎没有了温度,像一块冰雕,还在对着暗下去的手机慢吞吞地说话。
说你在哪里啊。
说宝贝我好想你。
说你别难过了,不要哭。
说暄暄乖,回家我哄哄你。
是琪琪在一旁听到难受,从他的手里抢过手机打算质问电话那端的人时发现,电话早在三个小时前就被挂断了。
通话时长只有四秒钟。
他一个人蹲在大雪里,对着并没有人回话的手机,自说自话了三个小时。
祁随之将照片最小化。
他不是明暄那种喝醉了就会断片儿体质。
反而是醒来后会对自己醉酒的所作所为印象深刻的那种。
点开那段视频。
是曼岛tt的一段山地赛道。
他是在酒醉后醒来看到那个仅仅只有四秒长的通话记录时去报名的曼岛tt。
祁随之骑着他那辆在格兰披治车架被烧毁又被重组的川崎h2,在过弯时hih side,连人带车一起翻下了山坡。
那辆陪了他很长时间的h2被摔得彻底报废。
他自己也差一点点就进了赛道终点的火葬场里。
退出视频,祁随之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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