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和屋外的温度差让苏棉才踏出门,便打了个喷嚏,她拉了一下帽子,把耳朵遮了个严实,才疾步离开。
这一路,她都有些浑浑噩噩,想了很多东西,想到了很多东西,从第一次认识裴拾茵,从裴拾茵假装是许夕颜那晚开始,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没有规律的,能想到的,她全想了一遍。
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觉得莫名其妙,她觉得她不是傻子,却又觉得自己比傻子还傻。
想的深了,走的也远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发觉自己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了好远。
街边到处都是雪后的痕迹,马路上的车也比往常开得慢了许多,苏棉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双手贴在一起搓了搓,又哈了一口气。
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身朝后看,但行人来来往往,她全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