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可京城中我认识的就这几个人,还有谁能够让我託付?想到此处脑海竟浮现漠然的名字,自知漠然待我情谊不一般,若有事相求漠然定不会拒绝,我可以不接受漠然的心意,却不能恬不知耻一昧的接受漠然对我的好,这样对漠然太残忍了,摇着头把这个念头拋掉,看来还是只能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