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忍耐。」
恩毕西气得差点跳起来,「忍耐什么!你是被虐狂还是想挑战极限?」
艾拉格尔定定的望着他,眼里流转难以判明的情绪,似乎有失落、不捨、无奈以及种种痛苦,恩毕西不喜欢艾拉格尔悲伤的神情,于是故意说:「迟洩是病,得治。」
「你愿意帮我治疗吗?」
艾拉格尔的语气十分温柔,身下的阳物全根退出,他体内的润滑液失去阻挡而滑出洞口,儼如一尾正在吐泡的小鱼,恩毕西以为对方要好好跟他谈治疗,没想到下一瞬间,硕大的肉柱再次捅入,展开比先前还要猛烈的攻击。
「啊啊、等……太激烈啦!」
一记比一记还要深的撞击加上越来越快的速度,恩毕西除了紧紧抓住艾拉格尔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噢,他还可以呻吟和求饶。
「停!」他的声音叫到嘶哑,「最好这样治得好啦!」
「对象是别人可能不行,只有你可以治好我。」艾拉格尔单手撑在恩毕西上方,汗水滑过下巴滴落到恩毕西的肚腹上。
艾拉格尔心中藏着无法诉说的惧怕,害怕一释放恩毕西就会迎接死亡,有太多次这样的例子,多到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已麻木,而支持他走过来的人此刻就在身下娇喘,他才能在那些痛苦的幻想与现实中反覆移动,走到这一步。
他下定决心要永远保护他,即使……
恩毕西喘着气,心中的竞争意识早已烟消云散。「可、可我新手上路呜。」
艾拉格尔凑近,舔了他嘴角一口。「是谁说不需要我放水?还说会表现的比谁都好?」
恩毕西明显萌生退意,「男、男人在床上的话能听吗?」
结果,他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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