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维修间,进去吧,修理完成我们会开放让人来领取,或是推荐你适合的职位。」管理者声调平淡的说,「但别抱太大的期待,通常没有人要瑕疵品。」
我被关在极小的玻璃窗里,像橱窗展示柜内的娃娃,玻璃上映着我的罪名:「协助虫诞生且冷眼旁观。」
所谓的维修,只是每日会在玻璃窗上看见当时的事发经过,最后出现无机质的声音告诉我哪边做错,该如何改正,最后要大声咏唱np工作法则,这无疑是一种洗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反覆面对过去的噩梦与玻璃反射出的自己,几近疯狂。
多久没看见自己以外的人?多久没和其他人对谈?我终于理解为何那些被关起来的np要唱歌?为什么要胡乱攻击?不做点什么的话会感觉自己逐渐腐朽。
「好痛苦。」
由于房间会强迫供给最基础的能量,所以里面的np不会死,但这样的我们活着吗?
「放我出去!」
比起死亡,这才是最难承受的折磨,还是说,在那些罪人之中我做的事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连死亡都不配拥有。
「拜託……让我出去。」
我哀求、拍打、甚至用头撞击,在这个连转身都嫌困难的小空间里,彷彿下一秒就会窒息。
但我仍活着,仍存在这里。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这段时间,工作法则背到滚瓜烂熟的某一天,永远是镜面的玻璃忽然映射出走廊的影像,管理者和另一个np用审视的表情打量我。
看见他们令我欣喜若狂,整张脸贴在玻璃上。
「这个如何?」管理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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