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夺走,您未免太残酷了,叔叔。」
狗屁,面不改色将我弄成脱臼的人跟我说什么残酷。昂寇在心中冷哼,拧着眉咬紧牙关,拒绝对方探求更进一步接触的舔吻。
结果右脚爆出另一阵剧痛让他的牙关失守,面对疼痛下意识的哀鸣全被对方吞吃入腹,更深入的掠夺又让他的脑部开始缺氧,被紧掐着的下顎阻止他再度闔上大门。歷经千辛万苦终于打开了,帝宰尔怎么可能放他再次逃走?
等到帝宰尔牵连着银丝离开昂寇的唇,昂寇眼中早已泛满生理性的泪水,像是一轮倒映在冰凉湖水中的血月,透着粼粼光辉,眾人畏惧的阴冷蛇目蜕变成无数红蝶翅翼上的鳞粉闪耀,美丽脆弱的勾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