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安抚,见他的脖子上有血,细看一下发现没有伤口,都松了口气,为他擦了擦血。而女人则顺着他脖子上的红绳见到了玉坠,见上面也有血,一边哽咽地哄他,一边把血擦掉了。
周黎知道那是被他溅上的,以为血擦干净后,他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旁边,结果依然停留在了这里。
小男孩哭累了,问道:“那……那个叔叔怎……怎么样了?”
周黎道:“什么叔叔,没大没小的,喊哥哥。”
可惜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女人听见儿子询问,眼泪又下来了,说道:“还在抢救,会……会好的。”
她抱住儿子,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无声地哭泣。
片刻后,一个男人冲进了急诊室,女人抱着儿子起身,一大一小扑进男人的怀里,又嚎了一顿。
周黎被迫当了一个透明的夹心饼干,有点惆怅。
小男孩又哭累了,躺在女人的怀里慢慢睡着,当晚发起了高烧。周黎一直在他身边,从大人们的对话里得知自己果然没救回来,不禁叹了一口气。
小男孩烧了一整天,稍微转好一点,被那对夫妻抱到了他的葬礼上。
周黎抬起头,瞬间对上他的亲朋好友,眼泪差点下来。
他的亲朋好友也看向他们,紧接着有几个迎了过来。
夫妻俩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放下小男孩,让他给自己的遗体磕了三个头,然后到了家属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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