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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道:“错位,下周一就能拆固定带了。”
微微一顿,他补充道,“我那个人格打的。”
宋莺时“啊”了声:“他打的?”
“嗯,打到一半我及时出现救了他,”周黎撸撸狗大爷的毛,为送狗做铺垫,故作忧伤地叹气,“我的情况好像不适合养宠物。”
宋莺时有点赞同,但也不好说什么。
她摸摸怀里的二哈,见它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有呼吸和体温,简直像只假狗,她顿时担忧:“它是不是还有别的伤?我看它好蔫啊。”
周黎道:“不是,可能因为受过虐待,他比别的狗安静,偶尔还会自个闭,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