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分耐心很快消耗殆尽了,他不悦追问:“到底因为何事!”
江月辉像是突然从身边江眠的身上得了勇气,反手拉了他手腕掷地有声道:“我要回碧心门向阿爹求亲,我与哥哥不是兄弟那他就再没理由阻止我们,而且昨晚我已经对哥哥做了那样的事,——我是要对
他负责的!”
江眠窘迫极了,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另一只被江月辉拉着的手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白秋令听了江月辉那惊世骇俗地几句话更是愣在了原地——这个江月辉,说着这样霸道的话,那神情当真是唐昀一模一样。他惊讶于这兄弟俩十几年分隔两地却无法隔断血缘相连,暗叹一声不由得摇了摇头。
见唐昀半晌不说话,江月辉以为他又要说“不准”,立刻便做好了准备,拉着江眠逃也要逃回西域去。
哪想唐昀笑了笑,轻描淡写说了个“好”字,转身走出去两步又转回来,郑重其事地对江月辉说:“碧心门远在西域,这聘礼都要备好,凭楼阁下聘,万不可失了排场。”
白秋令:“......”
江月辉雀跃着,心头一块巨石落了地,他撒开手二话不说就朝唐昀小跑过去,张开双臂将猝不及防的唐昀抱了个满怀,欣喜道:“谢谢哥!”
江眠来不及细想为何是“下聘”,脑中都是昨晚的种种——昨晚怎么哄都哄不答应喊唐昀一声“哥”,这下倒是喊得挺痛快。
唐昀为这撞进心口久违的血肉亲情所震动,他手腕一僵,折扇都掉落在地上,那水色的剑穗在泥土上滚了一圈,好在地上干燥,白秋令蹲下|身捡起来的时候仍是干净的。
他忽而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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