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防备着。
“我并无恶意,你相信我。”
“不...不是我不信你——”段青霜面上毫无血色,每说一句话就要呕些血从齿间流出来,“是它、咳咳!它不信你......”
“你是说青霜剑?”白秋令眉心紧蹙,心中反而踏实了一些,他跨步到一人一剑旁蹲下,不顾段青霜的阻拦抬手便压在了冰凉的剑柄上。
段青霜随即一声惊呼呕出更多血,面前的衣料一片殷红,地上也聚集了一大摊乌黑的鲜血。
青霜剑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彻底失去控制,反而一点一点恢复得比刚才更快,片刻的功夫已然恢复如初。
段青霜许久未见平和稳定的青霜剑了,自从她几年前回乡,开始以心头血喂剑,到现在已是三年,她自小刻苦练功攒下的底子被青霜剑侵蚀消耗得所剩无几,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白秋令最终把失了挣扎之力的段青霜扶回床边坐下,重新倒了药递给她。
青霜剑平静下来,段青霜也随之渐渐放松,她心口伤口不深,每次她都谨慎的拿捏着,现在的日子痛一遍两遍,于她而言都好过几年前重新回到永洛的时候。
“谢谢。”
她捧着温热的盖碗,半靠在床框上轻声与白秋令说话,将白秋令反复打量几遍后她都目光又落在他的佩剑上,“你不是本地人吧。”她说。
白秋令将清羽换了一边拿,应道:“不是,前日刚来这里。”
“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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