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可以交朋友,这称呼先得改一改。”唐昀面不改色,抬起茶杯一饮而尽,轻放在竹制的杯垫上,掸了掸衣袖又说:“我虚长几岁,要是秋秋觉得直呼其名不好,唤我一声兄长也可。”
白秋令摆碗筷的动作一滞,转而又平静道:“在下家中有兄长。”
“那也罢了,”唐昀动作自然地往白秋令碗里夹了一块肉,“一个称呼而已,原本我也不是很在意。”
无论这朋友交不交,首先这称呼确实太过亲昵也十分别扭,他说不上生气,但也不是很想听到从唐昀口中喊出来。
白秋令斟酌片刻说:“一个称呼而已,阁主也可直呼在下的名字,这是这‘秋秋’实在不妥。”
唐昀挑眉笑道:“我觉得妥当。”
“唐阁主,在下有一事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白秋令道。
“你说,我定当知无不言。”
白秋令放下木筷:“阁主先前说要南下,在下想,那便算巧合吧。可这都到了永洛镇,难道阁主也是来永洛镇有事处理?”
“没有啊,我何时说过我要南下是巧合。”唐昀面不改色地瞎说,从旁拿了个精巧的酒壶问白秋令:“秋秋可否陪我小酌两杯?”
白秋令听他这话眉毛都拧在了一处,他抬手挡了唐昀倒酒的动作,道:“白日我不饮酒。”
“可惜了,这是我今早在友人那里讨来的陈年佳酿,刚从那冰窖里取出来,你看,这还凉悠悠的。”唐昀自顾自地抿了一口,不住地摇头感叹。
虽然饿着,但白秋令已然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放下筷子把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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