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拿了,你觉得临海山庄或是其他门派会放过你吗?”唐昀自认为有理有据了,死死盯着白秋令,看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终于用上了自己一贯的手段要“逼”着他答应自己同行。
白秋令问他:“唐阁主是何意?”
“意思是,我觉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结伴而行,这样一来也多个照应,你想想,你要一个人应付那么多武林高手,多危险?”唐昀笑说。
白秋令沉默半晌,抬头嘴角带笑,道:“要论危险,最危险的不正是阁主您吗?”
此后半月的时间白秋令继续南下,无论他怎么走,唐昀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偶有几次他觉得自己甩掉了那人,但没几日就又能看到他的身影。
说来也怪,唐昀要和白秋令一道,只是摇着一把扇子惬意地跟在他身后,从来不光明正大的缠在他身边。他倒也不怕人突然跑了,反正他腿脚快想追便追,想放放了便是。
他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着,反而让白秋令寻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人撵走。
江南的夏季些许闷热,整个永洛小镇像是被放置在笼屉里,人在里面走一遭就满身的汗。
白秋令半路上得了青霜剑的消息,连日奔袭一刻不歇地到了这里。进镇的时候天色已晚,他便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前脚刚和掌柜的定了个房,后脚唐昀就大大方方拍了张银票在掌柜面前要他隔壁的房间。
掌柜面露难色,又舍不得面前那张巨额银票,迟疑道:“客官,不是不给您那间房,实在是...您看这——”
唐昀挽起袖子又从腰上荷包里取了一块碎银放在掌柜的算盘上,补充道:“左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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