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被轻放在浅滩边乱石堆坐下,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唐昀身上,接着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像是喉咙着了凉。在云隐山的时候他何曾如此虚弱过?这要是让司言知道了,定要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他于是摇摇头盘腿就要打坐运功,眼下是没空与那人争辩,浑身使不上劲的感觉让他极为不安,想要尽快恢复过来。然而他越是着急内息便越是乱窜,稍一运功太阳穴就胀痛,耳畔也是嗡嗡作响。
深夜月影浮沉,暗香涌动,眼前湖面上映着月光,身后树林中卷出些花香窜进鼻尖,白秋令试了片刻,看着周遭一片静谧,长叹一口气还是放弃了。
如若强行运功调息恐怕要绕到另一条走火入魔的路上去。
从云隐山上下来他一路顺风顺水,有人评价他武功高强也就罢了,早些时候没有席帽遮挡,见了他的人或是肯定或是讥讽,说他拥有世间少有的绝色皮囊,做的事还是众多武林前辈敢想不敢摆到明面儿上来的事,注定要将平静了十几年的武林搅个天翻地覆,多半是个武林之害。
好在他从小受司言的教导,年少成名却也难得清醒,竭尽所能的低调行事,从未想过要在武林之中搅弄风云,时间一长关于他的传闻也就沉了下去。
他盯着湖面出神,对于唐昀这个人以及他这么些古怪地行为感到困惑。
本来将要想通了,想这人大概只是个性乖张了些,本质上并不坏。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而后唐昀在他身边站了会儿,沉默良久开口一句话便将气得又要把这些话收回。
唐昀道:“白少侠,你看我又救了你一次。”
白秋令不喜与人争辩,独来独往惯了,极少下山也未曾见过众生群像,除了十恶不赦之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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