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己面前重现了方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骇人一幕,整个人看上去教人不寒而栗。
他立在原地由着唐昀走到自己面前不过两步的距离,意识不知游离去了何处,唐昀抬手将席帽给他重新戴上——甚至这样亲密的动作也没能将他的意识唤回,耳畔只剩穿林而过的风声。
直到唐昀云淡风轻地在他眼前将手中折扇化为齑粉,他才听见他笑着对自己说:“今后这帽子还是不要摘下来了。”
“为何?”白秋令下意识皱眉反问,伸手扶了扶帽檐,向后退了半步。
唐昀反手将玉竹扇骨打向方才掀了白秋令席帽的那人的尸体,语气淡淡问他道:“你为什么戴席帽?”
“江湖事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秋令道。
唐昀又问:“那若是谁人见了你的模样,你待如何?”
白秋令不知他问话何意,将清羽换了只手拿,不自觉便笑说:“见了便见了,莫非见了我的样子就要自挖双眼?”
“那自然是不用,”唐昀拍拍手和衣袖,将腰间另一把绘了海棠的折扇拿出来,袖中取出清羽剑穗,一边往扇柄上栓一边又道:“毕竟我今日也见了你的模样。”
白秋令将他上下打量一遍,提醒道:“那是我的剑穗。”
唐昀忽而大笑出声:“我当然知这是你的剑穗,不过从今天起它便是我的了。”
“你这人实在是不讲道理。”白秋令终于说出了两人第一次交手时就想说的话,眉心紧锁和他视线相接,双手环胸抱着清羽与他对视。
“你和凭楼阁讲什么道理,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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