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程青怀,程青怀会意将手中的剑匣朝他扔过来。
许是在短短两天在白秋令面前就失了所有信任,唐昀这边才刚抬起手,白秋令就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越过他飞出去拦下了横君。
见白秋令打开剑匣伸手就要触碰到那剑身,他猛地想起司徒念君与他说的那些话,高声制止道:“且慢!”
白秋令以为他反复无常又要反悔,警惕地收紧手臂退了一步,抬起清羽对着他,说:“唐阁主又有何事。”
这一句话把唐昀想说的话都噎了回去,他突然十分好奇这旁人碰了横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到底是司徒念君唬他的呢,还是这剑真就那么邪乎?
他摆手道:“无事,只是想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剑就这么拱手相赠了,有些舍不得。”
程青怀腹诽他假惺惺,分明自己不用剑也不喜剑,怎么就舍不得了。
白秋令没再理会他,手继续向横君剑探过去,指尖触到剑柄的一瞬间忽然从他脚底涌上一阵奇异的热潮。他眉心紧锁五指一点点攀上那剑鞘,而后手腕间突然聚集起许多内力来,渐渐地就像是就要失去控制游走全身。
他心中警铃大作,为了排解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内力,掌心发力握紧横君,竟然生生将剑匣震了个四分五裂,其中一块飞出去落在唐昀的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唐昀心道坏了事,急急上前想劝阻白秋令放下横君,没成想那横君在白秋令手里只是片刻的躁动,待他调息内力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这就是司徒念君说的千万不要在抚琴人不在的时候碰横君?
唐昀顿觉遭受了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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