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极重,又復担心此刻街上耳目眾多,多有不便,便自在井底运功替雷翊疗伤,待得夜色高悬时,再雇请马车将其送至安全之处,一来一往竟自折腾到半夜。
官振飞对闵子騫言道:『你雷二伯受伤极重,需得静养,威远镖局当日之事,且等你二伯身体復原后再详问了』闵子騫虽然心急却也知事有轻重,当下即说:『正该如此』,接着又对官振飞说起稍早在通江大街上发生之事,官振飞听后面色一凛,问明了二侍卫的相貌后不再言语,待过得良久方叹气道:『那二人是我鹰爪门的弟子,也是我老头子的徒弟』又道:『这本是我鹰爪门的憾事,但今天这已牵涉甚广,我便说与你知晓,也好叫你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官振飞正色道:『我宋氏自从南迁以来,朝中群臣即分为二派,一派力主和金朝和议,休养生息,偏安江南。另一派则力主北伐,将金人赶出我大宋土地,以雪靖康之耻』,此时闵子騫问道说:『老爷子想必是力主北伐的那一派了!』官振飞道:『我和韩世忠将军义气相投,肝胆相照,自然立誓要将金人赶出我大宋国土,然而我师弟殷开平却说动一部分师兄弟选择支持和议,寧可朝廷每年上贡金朝数十万两金银,自此反目成仇,终至祸起萧墙』
官振飞接着苦笑道:『你道我这师弟殷开平是谁?就是现在称为血手修罗的殷无命了』闵子騫听闻此语如遭冷水浇顶,半响说不出话来,怎料到这杀父仇人竟是眼前老爷子的师弟。
官振飞续道:『我鹰爪门功夫正大光明,但我这师弟为求速成,竟另走偏门,不知从哪里搭上川中唐门,将剧毒融入练功心法之中,武艺确然突飞猛进,但到得后来竟因剧毒入脑,迷失了本性,以致倒行逆施,滥杀无辜,这才有了血手修罗的称号』
官振飞忆起往事,身体竟是微微发颤,又道:『那一日事出突然,我等主战一方门人原本较多,正拟一举压服其他人,没想到我这二个徒儿贪图荣华富贵,竟为他们所收买,导致一战之下,我方大败,我虽然重伤了殷师弟,却也挽不住颓势,唉!都怪我识人未明,以致葬送了整个门派』说完面色愀然,哀戚已极。
闵子騫听得官振飞言语,心下黯然,便道:『老爷子,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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