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那几天,我都在达瓦峰做事待命,不然怎么可能说上就上。平时我都是待在k1,那里事故多。”简宁还在低头看着纪录片,一边解释道:“而且我协助安德鲁,也只是负责下到难度大的区域寻找遗体,其他不管的。”
纪录片还在播放,简宁看得认真。
贺煜想起简宁的父母还长眠于k1,杳无踪迹;而简宁却不停地在一线救人,搬运遗体,甚至协助他人寻亲,他想象不出承担这样的工作时,简宁会是怎么样的心情,也许是心酸,或者经历太多年了最终变得麻木。
“简宁。”贺煜喊了他的名字:“安德鲁这样一趟下来费用多少,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