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盯着从小认识到大的友人问:「虽然你平常就是面无表情啦,不过今天看起来心情超差的耶,怎样啊?老师欺负你喔?」
要不是许若优和宇西相处已久,否则在其他同学的眼里,宇西每天都摆着同张脸,心情如何根本就看不出来。
「没有。」宇西回应,许若优说的老师,当然是指辛勒特。
「你在想你家店长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直觉啊,而且你爸妈最近又不在,不可能跟你家人有关,以你小到不行的人际圈,剩下能烦的对象不就只剩那间咖啡馆?希诺跟卫命暝和你好像也没好到你会心烦的程度。」
许若优一下子就猜中实情,但此时的宇西实在不想多谈这件事,再说,连他自己都弄不懂为什么要闷成这样。
不对,连鬱闷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心境,宇西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只晓得这大概是他有记忆以来心情最差的一次,连国中时被校园霸凌都没让他的情绪混乱到这种地步。
所幸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鐘响,许若优乖乖转过身去,他也无需解释最近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