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错吧?」
週五傍晚,宇西依约前往社团教室,只是今天这里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宇西环顾四周,极目所及之内每株植物的树干或茎上都绑了黑缎带,而且全是一副快枯萎的模样,正确地来说,它们低垂着花叶的举动令宇西不禁联想到「垂头丧气」这句成语,这可是他从进入社团教室以来前所未见的。话说他今次进来的入口还不是有那两张椅子的地方,总觉得这群植物好像是来迎接他的。
老师家的植物不会得了什么集体传染病吧?宇西默想,至今仍未见到辛勒特的身影让他不免有点担心──绝不是担忧自家师长出了什么事,而是担心围在自己身边的植物们会否趁着主人不在直接把他给吞了──即便在一个学期的社团活动后宇西已经能认得不少植物,但「辛勒特家的植物都很危险」在他的心里早已是根深蒂固的观念,不会因自己的生物知识增长而有所改变。
接着,宇西感到自己正向前移动──当然不是他自行迈出的步伐,而是脚下这块草皮正不停地往前进,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的宇西也不慌张,目前看来还没有危险,再说他今次还穿了住有瓦特梅勒的背心,真有不测应该也不至于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