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巧。”庄良玉重复道。
她站在胭脂斋前,直到看着队伍再不见影子,连街上送行的百姓也开始散去,扭头发现赵衍恪仍在。
“王爷,下官还要回监中处理事务,先走一步。”
“可否一起用顿便饭?”赵衍恪笑道,手里折扇轻摇,“关于援军的事。”
“王爷,我只是国子监的祭酒,军队如何如我无关,下官告退。”庄良玉说完转身就走,她也好萧钦竹也罢,都是为了做事,而不是为了某个皇子争权夺利。
赵衍恪挑眉,摇着扇子目送庄良玉离开。
微微叹息一声,还有些惋惜。
不知何时,一直在宫中的左仪灵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不远处,她似乎目睹全程,看到了赵衍恪与庄良玉的交谈,也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逐渐膨胀与翻涌的野望。
静立片刻,转身离开。
……
就在援军出发的第三日,顺德帝身体突然抱恙,状况急转直下,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无力回天。
左仪灵在宫中尽心竭力,连眼都不敢合上,整夜整夜守在昭宁殿中,随时随地观察赵肃胤的状况。
整整四天时间,才勉强将赵肃胤的命从阎王殿拉回来。
就在赵肃胤醒来的那一天,两刻钟后,殿内传来圣上谕旨,太子被急召入宫。
就在太子进宫的那一刻,宣告容懿皇后彻底成为废后的旨意在阙楼昭告天下,与此同时被宣告的,还有太子被废的谕旨。
“父皇!父皇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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