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庄良玉哼笑,慢悠悠说道:“你们在课堂上能言善辩的本事去了哪里?怎的在国子监里一个个都跟好战的斗鸡一样看谁都啄两口,放外面去连毛都耷拉了?”
“他们是污蔑!”有女学子带着哭腔说道,本就被人找茬,现在她们的先生来了竟然也不安慰,当即委屈极了。
“污蔑?”庄良玉反问一声,“所以你们就由着这些人信口雌黄?”
“我们没有!我们辩解了!他们根本不听 !”
庄良玉眉眼微微挑起,神情恣意,语调轻狂,“今天,交给你们一门用来吵架的学问。当别人往你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别着急辩解。先把脏水反泼回去,别让话题留在自己身上。”
她随机点了一名女子问道:“被人议论的滋味好受吗?”
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磕磕绊绊说道:“不好受!”
“不好受就对了!”庄良玉的视线扫过所有汇聚在门前的学子,“所以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好受?把话题扔回去,让旁观者去议论他,让他自己想办法自证清白。”
“对簿公堂时当谨慎言行,但别顺着对方的思路陷入自证清白的死循环。谁主张谁举例,他说你不是,他要拿出证据!但吵架不一样,挑动情绪,消磨理智,尤其在双方势力不对等的情况下,你最重要的不是博取同情,而是用更大的声音占领上风!”
庄良玉的声音洪亮,像是钟声一样敲在这些用礼教束缚自己也束缚别人的学子们。
“别让书白读,也别让这个学白上。”
说完,庄良玉重新拉开国子监的大门,头也不回地骑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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