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
庄良玉作为一个连仙人掌都能养死的人对侍弄花草毫无兴趣,说道:“是玉修仪。”
她说完,便听一声冷笑。
是老太后笑的,她随手将剪刀扔进托盘里,转头对文淑妃说:“好得倒是挺快,刚出月子就敢拦人了。”
月子?
庄良玉愣了片刻,这意思是——
这赵家又要多一个新的皇子或者皇女?
庄良玉盘算了一下,发现这新生的小孩儿比赵衍恪小二十五岁,比大皇子更是小了近三十岁,再过两年,一辈人都要差出来了。
该说不说,这顺德皇帝还真挺老当益壮。
庄良玉这厢脑海里天马行空,另一边老太后已经听下人将方才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个一清二楚。
汇报时,下人也不避讳庄良玉,就明晃晃地将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尽数上报,就差连她去过几次茅房都说个一清二楚了。
所以说——
庄良玉想起昨夜悄无声息溜进来的左仪灵,这小姑娘的功夫当真了得。
老太后在诵经礼佛的时候不喜欢让妃嫔同行,所以文淑妃只是站了片刻便走了,走之前还不晚拉着庄良玉的手说两句话:“母后,改日若是祭酒大人得了空闲,能不能去我宫里坐坐?听说那丫头跟祭酒大人相识,两个人也能说说话。让那不懂规矩的小丫头也学点东西。”
老太后挥挥手:“改日再说。”
意思是这件事不行。
文淑妃走后,庄良玉就乖巧地跟着老太后进佛堂,老太后在那儿诵经礼佛,她就盘腿坐着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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