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良玉笑而不语,从厚厚的答题纸中拎出来两份看似头头是道,实则狗屁不通的文章,当着众多学子的面朗诵出来。
念完之后,说道:“这确实是一片文采斐然,理论充实的文章。但我想问,有可行性吗?能够落地吗?”
“尔等为官,不是给百姓画饼。”
“年初大雍刚刚遭遇雪灾,今年粮食产量各地锐减,赈灾支出颇多。你提出改稻为桑,是想让整个国家的人都饿死?”
“吃不饱饭,你拿什么换钱?真以为钱是从地里直接长出来的?”
庄良玉被这文章气到了,质问一声接着一声,恨不得将这文章拍进这些学子的脑袋里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究竟写得是什么天方夜谭的东西!
她深呼吸,稳了稳心神,继而说道:“尔等可知这耕地一旦用来种树,十年二十年,再想恢复以往耕种的土壤肥力时极其艰难之事?”
“树木的根系甚至会改变土壤本身的结构,如果不能加以专业措施,想要恢复农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有学子低声道:“可、可我等并不知晓这些……”
“所以,不知道就可以乱写?”庄良玉直接冷声反问:“上了春闱的考场,文章也能这样乱写?”
“你又不教给我们怎样写文章!我们如何知道对错?”
改稻为桑的文章便是这位学子写的,他本自诩是建言良策,谁知竟被批了个如此一无是处,脸面哪里还挂得住?
在座学子各个都是天之骄子,从前哪个不是被夫子哄着学习,何曾被人如此指摘过?
当即便反抗起来。
庄良玉笑了一声,在方寸台上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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