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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良玘从前与萧钦竹是同窗,如今这人却成了自己的妹夫,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匆匆点头,然后进去将他那个不省心的妹妹从被窝中拎出来,准备好好教教她什么才是安分。
“你瞒着爹拿了手令进宫便算了,怎得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让你来救灾,不是让你把自己搞成大雍官员的公敌!”
庄良玉眼观鼻,鼻观心,蔫头耷脑地听着她哥训她。
连准备进来给庄良玉换药的左仪灵都被这阵仗给吓出去了,站在门口张望着看热闹,但就是不肯进去。
能看到庄良玉吃瘪,这可真是陵南道下雪,百年难得一见。
等到庄良玘训话结束,天都已经黑了,庄良玉老老实实从榻上下来,准备给她哥倒杯水,消消气。
结果看到庄良玉乱动,庄良玘又怒了,“你一个伤患能不能有点做伤患的自觉?我没手没脚吗?”
庄良玉伸向茶壶的手来回游移,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一直观战的叶瞳龄早就习惯夹在这对兄妹之间,立时笑呵呵凑上去,忙不迭给庄良玘添水,“哥,消消气!庄二还伤着呢,等她好了再算账。”
“谁是你哥?”庄良玘没好气道,“我就一个成天会让我生气的不省心的妹妹,没你这样糟心的弟弟。”
萧钦竹欲言又止,显然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不曾见过友人这副暴脾气的模样。
哪里像是人们口口相传,又被无数学子奉为目标的状元郎?又哪里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多智军师?
发愣的萧钦竹对上庄良玘转过来的目光,突然脊背发凉。
庄良玘一拍桌,怒道:“萧钦竹,我将妹妹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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