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发现通红一片。
萧钦竹这家伙,面上再正经,耳根子也藏不住事。
庄良玉被萧钦竹放在软榻上,还没坐稳,又被他扶着换了鞋。
屋里的人都在前前后后忙活着,庄良玉老老实实缩在榻上,眼神清澈地看着萧钦竹:“越州情况如何?”
萧钦竹起身净手,洗去上面沾惹的泥土,又脱掉赶路时落了风尘的外袍,这才说道:“越州有卢将军镇守,一切如常,寻常小官即便各有心思也难掀风浪。”
庄良玉的视线随着萧钦竹的身影动。
等萧钦竹收拾好,一回身,便看到了坐在榻上乖巧望着他的庄良玉。
这几日在户外奔走,庄良玉舍了繁复的衣衫,为了方便,自然穿起了男装。
如今乖乖坐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像是乖巧的小后生。
萧钦竹不其然地想起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庄良玉时的模样。
小姑娘不过四五岁,却格外调皮,登高爬低,在花园里自娱自乐玩得格外开心。
彼时早慧的萧钦竹正在为自己的前途而迷茫,本想着到花园里散心,谁承想竟然看着一个小姑娘在花园里玩了一整个下午。
再后来,长大一点的庄良玉跟着庄先生正式到国子监中,萧钦竹看着毓秀可爱的小姑娘,这才明白她是庄太师的女儿,是庄良玘的妹妹。
等到再大一些,顺德帝登基,庄太师请辞,本想归乡,却被顺德帝强硬留下最后塞到了国子监中,成了国子监祭酒。
在庄良玘要离开尚书房的前日,二人曾学着大人的模样对饮,聊着自己未来的志向与去路。
当萧钦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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