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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蒙着被子睡觉。
这几日萧钦竹要进五斗山押送铁矿,都没办法给她按摩,搞得她脖颈时常酸痛又不得章法。
正准备睡下的赵衍恪便被庄良玉的一封书信扰了睡意, 本想休息, 但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彰显些自己的重视,于是又披上衣服到案前执笔。
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回信,然后又命人送到庄良玉院里。
庄良玉早在睡前就吩咐了院里值夜的护卫, 说若是有信件送来,收好放在她案上便是。
她虽然为百姓鞠躬尽瘁, 但对于赵衍恪可是半点没有要同甘共苦的心思, 甚至巴不得这心里傲气得不行的皇子吃点憋。
庄良玉这边睡得昏天黑地, 赵衍恪却整夜辗转反侧。
天一亮,便扣响了庄良玉院中的大门。
犹在梦中的庄良玉黑着脸起身,在看到赵衍恪时仿佛浑身都散发着怨气。
可等她看到因着休息不好而显得憔悴的皇子时,这点怨气又变成了幸灾乐祸。
赵衍恪一贯端着月明风清的君子姿态,傲气得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虽然说日后登基称帝的赵衍恪确实是最尊贵的人,但放在眼下这个被扔来陵南道历劫的皇子……
庄良玉觉得他很装。
于是顶着门口不想让赵衍恪进去,“不知永定王清晨造访有何贵干?”
赵衍恪整夜没睡好,乍然听到庄良玉的问话还愣了片刻,透着些呆愣地说道:“不是你找我?”
到底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庄良玉也只敢拿捏着自己小小地出口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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