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个囫囵的答案:“许是不到卯时。”
萧夫人想起自己的郎君,显然知道忠国公府的男人都是一个脾气秉性,倒是也说不上什么苛责,只是觉得儿子不开窍,来了个新媳妇也是个没心眼儿的。
但转念一想,若来的不是庄良玉这般背景简单也无甚心眼儿的新妇,无论是西都城中哪家的贵女,随随便便都有将忠国公府置于风口浪尖上的能力。
忠国公府走了这么多年,不需要再去跟人争抢什么,做好为臣的本分,侍奉好君王就足够了。
至于十二公中的其他人——他们想要权利登天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这样一想,萧夫人倒是有些心疼起庄良玉这个一无所知的木头来。
庄太师一家的情况,西都城中人尽皆知。
当年庄良玘金榜题名,状元高中,差点就被太后钦点了公主驸马,幸亏庄良玘机灵,拿着庄夫人做挡箭牌,又拿庄府和庄良玉说事,在西都城待了不到一年就跑得山高皇帝远,到地方上走马上任了。
后来又有人想把庄良玉塞进宫里,也是幸亏庄良玉整日里混在国子监中,甚少接触外界女眷们的风言风语,不然怕是也难逃攻于算计的结局。
萧夫人让婢女给庄良玉续水,也觉得自家儿子是个不开窍的榆木嘎达,两个木头凑在一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结果。
“良玉无须过多在意外界言论,忠国公府没什么纳妾宠妾的毛病,开枝散叶的事也不全在你一人身上,你与钦竹安心过好日子便是。”
庄良玉眨眨眼,视线落到萧夫人身后绣着松鼠和石榴纹样的靠枕上。
怎么看——
也不像是不着急抱孙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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