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庄家的二娘子回绝了。”
萧钦竹放下心来,正准备出门,又顿住脚步,“母亲,马上要送过去的聘礼准备得如何了?”
萧夫人愣了片刻,细想之后才说道:“已经准备齐全。里头还有你亲手射下来的两对大雁,礼数上自是够的。”
萧钦竹思忖片刻,折回屋里取出自己的私人印鉴:“娘,这般声势恐对庄家颇为不利。圣上既然指婚,便是看重,儿子私库尚有些物什,劳您挑拣,看看有什么能添得上去的。”
萧夫人看着手中的玉鉴,又看看自家面色如常的儿子。
竟有些分不清这桩婚事到底该是圣上指派下来的,还是自家儿子求着圣上指下来的。
“你——”萧夫人游移道,“先前与庄二娘子熟识?”
萧钦竹眼前仿佛飘过一阵杏花雨,带着春草的青涩扑面而来。
他垂眸,说道:“此前并未见过。”
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刚走没两步就看到扒在门口听墙角的萧吟松。
“吟松,暗中听窃他人言论非君子所为。”
萧吟松浑不在意地撇撇嘴,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个赏秋会是什么时候,我能去吗?”
“松儿,再不出发就要误了上学的时辰。”萧夫人说道。
“所以,我能去这个赏秋会吗?”萧吟松一面跟着萧夫人往外走,一面不依不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