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接受还是拒绝,以萧家的声势,她都已经成了皇权博弈棋盘上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而她现在要做的,或者说准备做的,就是在命运真正不受控制之前,拥有尽可能多的筹码。
庄良玉不了解萧家,故事也没有在萧家身上多着笔墨,她昨夜拎着自己写的小册子翻来覆去不知看过多少遍,最后也没在自己混乱的笔记中找到什么有关萧钦竹的线索。
突然,庄良玉顿住脚步。
萧钦竹——好像是镇北军的将军?
“骠骑大将军率镇北军战死沙场,享年二十七岁,追封靖远侯,世袭侯位,赏良田千顷,封邑洛亭山。”
庄良玉脑海中映出昨日一身青衣的男子,平心而论,萧钦竹的长相哪怕是跟今后要登基称帝的永定王赵衍恪相比,也分毫不让。
若说永定王是玉树临风的陌上君子,萧钦竹便是积石如玉的内敛深沉。
单只凭昨日醉仙楼灵风阁一见,庄良玉便知晓自己看不透这个人。
“二十七岁就死了啊……”
庄良玉不由叹息一声。
她带着春桃走街串巷地又去了金玉书斋,挑了几本有用的工具书,准备拿去给庄家的农户,顺带看看今年的收成能如何。
但庄良玉甫一进入书斋,就看到了熟人。
不是别人,正是永定王赵衍恪。
庄良玉本是兴冲冲地往里走,没成想在入门处差点一口气瘪在原地。
她提起笑容,浅浅行了个礼,“王爷万安。”
庄良玉当然看到永定王伸出来想让她免礼的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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