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臣深居养病都听说了,可见影响何等恶劣。”元持重重叩头,情词恳切,“陛下,臣的兄长是性情中人,但身居王位者必当谨言慎行,他犯下如此大不敬的过错,臣愿代他受罚,只求陛下开恩允准!”
不错,果然是个妙人,他都没想到?这条过错,愣是给元持找出来了。祁钰点点头:“还有这么一说?倒是朕疏忽了。”
“大雍律职制篇第三条,有爵位者行为失当,致使物议沸腾,属大不敬,当夺爵、降爵,”角落里计延宗阴森森地?开了口?,“杂律第十六条,闹市纵马伤人者以殴伤论罪,纵马未伤人者,以寻衅滋事论罪。”
他冷森森的目光慢慢看过明雪霁,看过元贞。从?父亲冤死之?后,他就?将整本大雍律全背了下来,三年里日夜钻研,只求能找到?洗冤的法子,却没想到?用?在了这里。向着祁钰叩头:“镇北王两?罪并罚,罪当夺爵,臣恳请陛下严惩!”
元贞瞥他一眼,他青灰一张脸像地?府里游荡的鬼,耳边听见祁钰沉吟的说话:“竟这么严重吗?这可如何是好。”
“简单,”元贞轻嗤一声,“元持兄弟情深,一心想替臣受罚,陛下就?成全他吧。”
明雪霁看见他唇边一闪即送的笑意,冷而嘲讽,又看见御座之?上,祁钰摇头:“世子虽然兄弟情深,但这代人受过的事从?不曾有过,朕却是不能答应。”
“大哥,”元持膝行着来抱元贞的腿,又被元贞一脚踢开,扑在地?上呕血,“我虽有心替你受罚,奈何律条不可通融,为了你的事父亲昼夜忧心,头发都白了一大半,只求大哥今后三思而后行,再莫连累父亲担惊受怕了!”
“殴打亲弟,使生父昼夜优思不安,属不孝忤逆,”计延宗慢慢说道,“大雍律户婚篇第一条,忤逆不孝,夺职杖责。”
当一声,元贞掷出一个匣子在御案上。
祁钰垂目,看见匣子上精巧的小锁打开了,里面四四方方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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