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究竟被打上多少分,她只知道他所作的任何选择从来都是最满意解。今日听他这么一说,她总算是有确切的答案了。
那么一个好强的人主动将她和他相提并论,不是为了哄她,事实上他也从不拿无根据的事情这么做,他就只是把一直看在眼里的事实说出来罢了。
只实话实说而导致直白的太过刻薄的习惯,用在她身上却处处都是蜜意。
像真理一般理所当然的将她视作同样层级的人,冴的态度总是如此毫不迟疑,总是,令姫彩欣喜的如此死心塌地。
「......我可以把刚才的话视为再生一个的许可吗?」
「死都不要。」
咯咯笑着,姫彩隻手捧着因他方才拐弯抹角的称讚而微热的脸颊,「可是我想要延续冴你不可多得的优良基因嘛!」眼帘微微低垂,她的眸子闪动着,「现在只能指望孙子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了。」
偶尔,冴会思考自己从小到现在是怎么放任姫彩变得这般病态。每当他思索起缘由时,他总会很快的想起自己每一次都是怎么得出结论的——因为姫彩对他的爱慕让他感受极佳,于是他便从来没想过要阻止她。
「凛的孩子也都是男孩,怎么办......」
「就算是女孩也不行,你想无视法律啊。」
看着姫彩闭着眼睛却笑盈盈的,冴想着她大概在脑海里欣赏着她口中所说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孙子」,就像她在作画以前总会在脑袋瓜里将破碎的常理拼凑成作品那样,这让他感觉她是认真的。
姫彩是不想像的,她只「看见」——这么多年来,冴也渐渐被她的这一说词影响。
他偶尔也会觉得她说的话不可理喻,但他相信姫彩那如直觉般的见识,而最后的结果往往印证了她的说法。或许,未来真的会有个和他像一个模子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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