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的事了,可冴还是感觉得到另一头传来的触感过于纤细,就像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那样,她削瘦的身形和憔悴的神色都是因此而来。
在他身旁时,她从来就不会这个样子。又或者说,他不可能放着她变成这副模样。
他不可能去做为了令她难受到如此境地的事。
「......谁会特地搭机跨国就为了说那种无聊的话啊。」瞇起眼来,冴明知她刚才是刻意逃避,还是坚持继续追问下去,「在问的是你刚才说的『厌恶』是什么意思?」
糸师冴他,是个好强又不服输的少年。
想着他只是因为被安上了不被欣赏的名号而心生不悦的来与她争执,又想着他没可能理解那幅画的意义而与前述牴触,姫彩一下子打消了心底立即浮现出的、对他这个人的认识,半垂的眼帘死气沉沉的一动也不动。
她已经不想再去思考那个她一点也不了解的人了,再怎么想也永远得不到他要的答案。
永远,得不到她要的答案。
姫彩不晓得将多少以往肯定会在一见上面便全数倾诉的思念吞回肚里。惹怒他也好,让他面露憎恶也罢,她只想让噩梦尽快结束而回过头来看向冴的眼睛。然而,缓缓将唇瓣微敞的她,却对于如何给予回应感到茫然。
酸涩一下子涌入胸腔,随后在身躯里氾滥。这时她才明白,她这张嘴对他诉说的全是爱,眼里期望的全是他的疼,心里盼望的全是他的情。
这些都是他希望消失的,是他不会也不想去理解的。
一想到在接下来的隻字片语间,眼前的少年就又要将她摧毁殆尽,姫彩她怕了,唇齿不由自主的发颤。
这一次,又要怎么强行的抽离呢?
「你这傢伙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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