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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将画架给甩开,使之重重砸在地面上,那张最熟悉的脸庞、最冰冷的目光,也在画布倾倒以后,和切断视讯、转身离去的少年一样,没有继续出现在姫彩的视野里了。
顿时,她变得相当平静。
自手腕滴落的腥红,至少,是暖和的。
现在想想,她大概是因为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所以才精神恍惚的做出了那样的事。
从医院回来以后将无脸的画全部处理掉,姫彩在画室中静静的走着、端详着每一幅之后要展出的画作。
低下头去,手上的纱布依然在那儿。姫彩看着受了伤的左手,她微微垂下了眼帘。
选用的并非是惯用手,而是用左手将画架给甩开,是出自于对创作的手的保护吗?
记忆里,冴曾牵着手背磨破的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想到可能是因为眷恋那份温度而下意识护住了右手,自我厌恶便快要把姫彩给淹没。
如果不被在乎,哪怕起恨也没有意义。对姫彩而言,当时说着让她消失的冴就这么将所有情绪的出口也一併封死,一定就是为了让她的情感无处在他身上移转或安放。
偶尔,姫彩会在午夜梦回之中记起自己和冴说要用两人的画登上世界。也许这就是她不大喜欢入眠的原因。
盘踞在胸腔的热意失了其名,转瞬间降了温的在身躯里头惶恐的流窜,至今都未能消停。于是,姫彩经常彻夜未眠的重寻答案,好像深怕晚了,那份刺骨就要将自己给蚀穿。
她不想要,被空洞给支配。
从回忆里头抽离,止住脚步时的姫彩已然停在裱了框的「盒子的潘朵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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