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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从画里追寻着冴,和继续依赖他没有什么两样。
她瞇起眼来,像是要自嘲,却连嘴角都扯不开。
早已在捨弃光亮画作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不再与那些有瓜葛。姫彩不再多话,因为她知道,在交流中获得的认同会加深她与他人建立连结的渴望,所以,曾经的她才会如此的聒噪。
已经不想再被谁理解,也不想再去理解任何人了。
自从「盒子的潘朵拉」公开于网路上以后,各方评论一下子涌入。那些猜测与感受,对姫彩而言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她也不在乎。
并不会谦逊的说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喜欢,她只记着自己在作画时的体会。
从未冷却的烈火,最后烧出了一片空洞......她不需要任何人和她的这般思绪同步,也没有要带给任何人啟示。她只是,单纯的展示她所见到的丑陋与真实而已。
画着没「看见」过的东西,那有违她的风格与美学。
不知多久没有观看任何一篇有关足球的报导,冴的一切姫彩什么也不晓得,也已经与她毫无瓜葛。那样一个看不见的少年,与她下笔的理由背道而驰。
怎么能再以他为题——这么想着,姫彩就要放下水彩笔,却又忽地在半空僵住。
冴的那一声「不许再画他」,着实在她脑海里响的头壳发疼。
就这么让这幅画停留在未完成的阶段,彷彿像是依然听着他的话似的。若坚持完成,却又变成了刻意与他所说背道而驰的叛逆。
至此,不管往哪个方向去,都不过是被冴给影响了。
画中的那张脸,好似浮现出了那一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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